说着,下身动了一下。

“嗯,嗯。”

司空琴一阵难受,娇喘着,咬道,“中南,是的。”

李中南嗯了一声,道:“琴姐,那天晚上,我以为你真生气了。所以,我就跑掉了。真的,很抱歉。”

“我我是生气了,但我更想。”

司空琴这样说道。

临了,她迟疑了一下,又问道,“中南,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荡妇?”

李中南闻言则哈哈一笑,道:“琴姐,你要是一个荡妇,全世界的女人都没有一个不是的了。”

这样一个守节的女人,谁敢说她荡?

司空琴则猛地摇了摇头,道:“没有的,中南,我只是既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