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骆飞站在窗前,回头看了苗培龙一眼。

见骆飞也在關注楼下的情况,苗培龙走上前道,“骆书记,您看这乔梁,做事简直是乱来。”

“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瞧瞧你们松北,三天两头就出事,还让人把事情闹到市大院来,你们松北到底想干什么?”骆飞瞪着苗培龙,一点也不留情面地批评道。

“骆书记,这次的事是乔梁搞出来的,跟我没有关系。”苗培龙连忙撇清。

“具体是怎么回事?”骆飞冷着脸问道。

“好像是乔縣长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指示抓人,这不,人家就闹起来了。”苗培龙眨了眨眼睛,又道,“被抓的那个人叫刘良,是刘家村的村支书,也是本地颇有名望的企业家、慈善家,社会名望颇高,乔梁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就让抓人,这不是乱弹琴嘛。”

骆飞闻言脸色难看,“这个乔梁,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可不是,乔縣长太年轻了,做事不稳重,总是喜欢意气用事,凭着自己的喜好乱来,他这样的性格,其实还得多历练,不适合担任一把手主官。”苗培龙附和着骆飞的话。

骆飞看了苗培龙一眼,因为他讨厌乔梁,所以苗培龙这番话他还比较爱听,不过骆飞也能看出来,苗培龙这是借机给乔梁上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