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刘昌兴准备了一瓶茅台,舅甥两人举杯对饮。

几杯酒下肚,尚可脸上有些发红。

“舅舅,马上就要上任的那个梁平飞,应该不会故意找我茬吧?”尚可喝着酒,说着自己的担心。

尚可口中的那个梁平飞,是即将上任西州組織部長的原省政研室副主任。

听尚可提起这个人,刘昌兴脸色有些发沉。

原因无他,梁平飞这个人,以前在省组织部干过,是部务委员兼干部三处处长,但刘昌兴不喜欢他,所以将他排挤到政研室去了,那时候廖谷锋还没有调到西北,这一次,刘昌兴不知道廖谷锋是怎么注意到梁平飞这个人的,还亲自点将,让梁平飞担任西州組織部長。

刘昌兴还记得前天他和廖谷锋的那一此谈话,当时他是明确反对让梁平飞调到西州去的,理由是梁平飞这个人大局观不行,缺乏独当一面的能力,并且其为人有些问题,但廖谷锋却坚持己见,一力拍板让梁平飞去西州任职,这个结果让刘昌兴分外不爽,但廖谷锋作为一把手,有乾纲独断的权力,刘昌兴尽管不满这个结果,最终也无力去改变。

廖谷锋的坚持,让刘昌兴愈发意识到什么,心里头那种紧迫的危机感更加强烈。

此刻,当着尚可的面,刘昌兴没有表现出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而是道:“小可,西州有老腾坐镇,你无需太过担心,何况梁平飞负责的是组织工作,他也不可能直接找你麻烦,现在当务之急要做的,还是要将乔梁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