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飞挂了电话,身体往沙发背上一靠,目光阴沉地看着天花板。≈ap;lt;/p≈ap;gt;

赵晓兰叹了口气:“既然事已如此,那只好这样了,唉,可惜……”≈ap;lt;/p≈ap;gt;

“便宜了乔梁这小子。”骆飞愤愤道,“还有冯运明,他竟然敢忽悠我,徐洪刚和宋良这俩家伙也……”≈ap;lt;/p≈ap;gt;

“乔梁这次肯定是得了便宜。”赵晓兰打断骆飞的话,“老骆,对于冯运明他们,我倒是觉得,你完全没有必要生气。”≈ap;lt;/p≈ap;gt;

“这话怎么说?”骆飞翻翻眼皮。≈ap;lt;/p≈ap;gt;

赵晓兰道:“站在冯运明的角度,他这么做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是夹在你和安哲之间。但这并不意味着冯运明有和你对着干的意图,不然他就不会费尽心机和你说那么多了。包括徐洪刚和宋良,他们虽然赞同乔梁去西北挂职,但也并不是故意想和你作对,我想可能也是出于安哲的因素。≈ap;lt;/p≈ap;gt;

所以,对江州目前的高层,虽然你觉得基本都搞定了,但还是要保持清醒头脑,搞定并不意味着他们会是你贴心的自己人,不要指望他们会做到像老楚那程度,只要他们在一些大事上不跟你唱对台戏,大家保持心照不宣就可以了,换句话说,在对待高层的问题上,你切莫因小失大……”≈ap;lt;/p≈ap;gt;

琢磨着赵晓兰这话,骆飞不由点点头,这娘们分析地有道理。≈ap;lt;/p≈ap;gt;

但骆飞心里还是郁闷,草,自己竟然亲自打开笼子让乔梁展翅高飞,这特么太窝囊了。≈ap;lt;/p≈ap;gt;

第二天上午9点,骆飞和宋良去报社视察,陆平带着班子成员迎接,乔梁不在。≈ap;lt;/p≈a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