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妩仸连续的低念着。

“哪里奇怪。”云澈心不在焉的道。

池妩仸看他一眼,道:“夏弘义面对女儿之死和先妻之死的反应,差别也着实太大了一些,你不可能察觉不到。”

“我不想提及关于她的任何事情。”云澈道。

池妩仸淡淡而笑,声音慵然绵软:“真正的不在意,是入耳入目时皆心无涟漪,而你这般过于用力的避讳,反而说明你对她难以忘却,更难以不在意……你避讳的越是强烈,越是如此。”

“……随你怎么说,总之我不想提她。”云澈面无表情的道。

池妩仸没有因云澈的态度而中止,继续道:“恨她的残忍绝情,与留忆她曾经的美好,其实并不冲突,更不是什么错误。”

云澈伸手扶额,满脸无奈道:“你又来了。”

他心里很清楚,虽然万事皆已尘埃落定,但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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