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番话,他希望可以对夏弘义稍做安慰,但依旧执拗的不愿提及“夏倾月”之名。

“是么……是么……”夏弘义双目盈泪,口中呢喃:“我还以为,那个世界……她终可以摆脱病魇,如此……纵终生不见,我亦甘愿……”

“没想到……竟然还是……”

他重重吸气,内心剧痛间,已是难以言语。

有些悲伤,绝非他人的劝慰可以化解。云澈心知肚明,他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池妩仸,站起身来:“夏叔叔,无论如何,请你善待自己,你的膝下,还有元霸需要你的注视。”

“相信如夏叔叔这般胸襟如海的人,定可很快走出悲切。我们便不再叨扰,过段时日,我再和元霸一起来看望你。”

夏弘义一生从商,极重待客之仪。但此刻,他心中已被伤痛充斥,无心容他,只是简单的摆了摆手,无力道:“去吧……让元霸无需念我。”

云澈不再说话,准备离开。

池妩仸却在这时忽然开口:

“夏先生,我有一事相询,还望不吝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