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厅,是我失言了。”赵宏元陪着笑脸。

“笑,你还能笑得出来。”孙泽中生气道,“你知道这次捅出了多大的麻烦吗?”

“我知道,我这不是哭不出来只能笑嘛,孙厅,我这是苦笑,就差没哭了。”赵宏元无奈地说着,发生这么大的事,他哪里还能笑得出来,要死的心都有了。

“行了,别跟我耍嘴皮了,赶紧去查。”孙泽中严肃道。

“孙厅,您放心吧,已经安排人去排查了,从发现赵小海死的那一刻,我就把办案基地关闭了,只许进不许出。”赵宏元眉头皱得老高,叹了口气,“不过这时候应该已经晚了,希望能查到点什么线索吧。”

“只要是人干的,必然就会留下蛛丝马迹,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亏你还是干刑侦的,怎么这时候说起丧气话了?”孙泽中看着赵宏元,“宏元,你现在这个心态可不行,我怎么感觉你自信心受挫了,这可不是我印象中的你。”

“孙厅,我不是自信心受挫,而是觉得憋屈,赵小海是刘玉虎这个案子中最重要的人证,眼下赵小海突然死了,意味着刘玉虎这个案子失去了唯一的人证,再加上刘家在外面施压,这个案子有可能就这么黄了……等于我们之前付出的心血全白费了。”赵宏元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孙泽中闻言,沉默了一下,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刘玉虎不可能就这么放了,刘家纵使手眼通天,他们也不可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孙泽中说完拍了拍赵宏元的肩膀:“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将赵小海的死查个水落石出,我有个预感,这件事,怕是来势汹汹,不会那么容易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