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的野外,在白茫茫的雪天里,有说有笑着地往前走,留下了一个个脚印,见证着他们一起走过的路。当然,下雪天,寒风呼啸的野外,冷得不行的,她穿得又多又厚,就是抓得再紧,都是没有暧昧的味道。

话又说回来了,就算在夏天,和她这样搂着,也不会觉得暧昧的。当然,在夏天,她穿得少的时候,是很少会这样亲密接触的。

某一个小城市,某一栋大厦。顶层,天台上。肩并肩,坐着。

欧妙萱一直说啊说,大吐口水,诉苦了几个小时。其中,大多是一些生活琐事,比如看哪个男的不顺眼,觉得哪个女人作的。又比如,哪天又和谁谁吵架了,真想一巴掌拍死他的。

无话不说。

甚至,在学校的时候,宿舍内一个米国女同,经常会骚扰她,晚上等她睡着了钻进她被子里要摸她胸啊的都跟他说了。

他呢,则静静听着,时不时的附和上一两句。她要说哪个女的作,他就讲这样的女人就应该卖到非洲;她要说看哪个男的不顺眼,他就讲改天遇到了,你跟我说一声,我一巴掌帮你拍死了;她要讲扇了谁谁一巴掌,他就说打得好,贱人就该抽。

临了,她苦笑了一下,问道:“李中南,你不会觉得,我像一个怨妇吧?”

“你啊,现在的样子,不是像怨妇,而是根本就是啊。”

李中南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