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听你的。”关静应了下来。

临了,又道,“芝姐,你和南哥的关系,陈志文应该不知情的。而且,南哥又生死不知,这不怪他。

你看,是不?”

“死罪难免,活罪难逃。一年后,我就是不杀他,也必须撤掉他的职位!当年,我救他一命,确实是看在他和中南认识的份上。

而用他,则和中南无关。

一是开始实在是缺人手,二是当时基础建设并不那么重要。”

关雅芝停下手中的动作,怒道,“但是,六年的时间,这姓陈的非但一点长进都没有,反而越来越不像话了。

时至今日,除了欺上瞒下,阿谀奉承,以及不断在我面前提醒他跟中南是兄弟,他还会干什么?

整天不思政务,酒池肉林,荒淫无度若不是怕伤了一干老臣的心,本皇早就砍了他的脑袋。”

“你是皇帝,你说了算。”关静嗯哼了一声,嘀咕道,“反正,现在没人敢和你做对,你想杀谁就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