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刘广安看了女儿一眼。

“爸,我记得你以前都是习惯下午去打高尔夫,很少晚上去打。”刘莹直视着父亲,“昨晚你是不是一起配合尚可做了什么?”

“小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刘广安摇了摇头,

“爸,那乔梁的事你别说你不知情。”刘莹冷声道。

“呵呵,我都不知道你说的这个乔梁是什么人,我知什么情?”刘广安淡淡笑道,“我承认昨晚突然提议去打高尔夫是小可的主意,但他具体要做什么,我并没有多问,也懒得问。”

“尚可在咱们酒店设局陷害别人,你有没有想过这事会给我们酒店带来不好的后果?”刘莹无奈地看着父亲,“乔梁是凉北县副县長,是尚可的同事,尚可为什么要设局陷害他?以尚可的身份背景,又为什么要针对乔梁?爸,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是嘛?”刘广安眉头微拧,旋即笑道,“就你说的乔梁这件事,能给咱们酒店带来什么后果?”

刘广安表现得有些不屑:“咱们鸿展集团在西北屹立多年,如今已经是省内的民营龙头企业,就一个区区的副县長,还能对我们集团产生什么影响?”

“爸,不管他是什么级别的干部,我一直说过,咱们既然做企业,就要当一名纯粹的商人,不要过多掺和体制内的事,您为什么不听?”刘莹生气道。

“纯粹的商人?”刘广安好笑地看着女儿,“小莹,你还是太幼稚了,这几年虽然都是你在打理集团的具体业务,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我将官面上的关系都提前打点好,你以为集团的经营能这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