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这时忽然一副恍然之态:“这这……孩儿久未归国,见到父皇喜不自胜,居然忘了如此大事。”

他站到云澈身侧,面色郑重无比:“父皇,云澈师兄可不仅是孩儿的师兄。想必父皇已知大界王在半月前新收一亲传弟子,而这位亲传弟子,便是云澈师兄。”

沐寒逸之言,让大殿瞬间雅雀无声,尤其“界王亲传弟子”几字,如晴空惊雷,震得所有人目瞪口呆,惊然失色。

身为一国之帝,风恢拓都愣是被惊的半天才回过神来,原本满是英武威严的面孔瞬间堆满了惶恐,就连承载帝王威仪的身躯都快速倾下,诚惶诚恐道:“云……云贤侄……原来您就是……朕……啊不不,小王方才有眼不识泰山,不但未能远迎,还颇失礼数,请云贤侄恕……恕罪……”

风恢拓惊恐之下,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话未说完,后脑已被冷汗浸湿。他目光一转,连声怪责道:“寒逸,云贤侄这等天大的贵客,你你……你怎么都不提前告知一声。”

如果知道是界王亲传弟子到来,他何止是亲身相迎,远迎万里都不止。

沐寒逸微笑道:“父皇,非是孩儿不懂事,云澈师兄虽身份尊崇,但谦逊温和,从不仗势凌人,还事事为他人而想,恐提前告知会喧宾夺主,影响父皇寿辰,因而要孩儿勿要提前告知。云澈师兄之命,孩儿不得不从……不过,孩儿激动之下,未能第一时间告知父皇云澈师兄身份的确是孩儿知错,愿受父皇责罚。”

云澈彬彬有礼的道:“冰风国主无需如此,晚辈是奉师尊之名前来祝寿,如此,反倒让晚辈不安了。”

虽云澈只是随意一个晚辈礼,却是惊的风恢拓倒退一步,慌忙还礼:“云……贤侄哪里的话,是小王……招待不周,快……快请上座,请上座。”

风恢拓的头上依然在冒汗,声音、身体无不透着哆嗦。非是他承受能力太弱,而是……眼前之人可是大界王的亲传弟子!一国国主地位尊崇,但比之界王亲传弟子,那根本不是同一个位面的存在,在他面前,只配被称为“小小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