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尊上……”他瑟缩着眼瞳,还是问道:“与我们东界域九大宗……究竟有何仇怨?”

有何仇怨?

这四个字,牵动了云澈的心弦和嘴角,让他脸上闪现了一瞬凄冷的狰狞。

曾经,他常问:我们之间究竟有何仇怨?

而现在他彻彻底底的明白,这根本就是世上最幼稚愚蠢的问题!

他这一生……不,是两生,都从不会仗着自己的实力欺人,从不愿刻意伤害无辜的生灵,会益于己身而重损他人的事,更是从来不做。

一无所有之后,他才在冰冷与绝望中意识中,这些善念、不忍,一直以来被动的成长,乃至被动的报复,都是那么的可笑。

就如千叶影儿给他种下极度残忍的“梵魂求死印”时,绝不会考虑和他有没有什么仇怨!

而现在,他忽然开始觉得,暝枭的这个问题真是可笑……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