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守候在它的门外,着实为它现在的情况而担忧。小蚁走出,问道:“白芍,白老大虫这是怎么啦?”白芍有些不解的道:“我也不知道爹爹它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不吃也不喝,我怕它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小蚁却安慰它道:“白芍,你这样的为它担心也是没有用的,它一定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情横在它的心里,待它想通了也就没事了,我们不要去打扰它,不出半个时辰它就走出这道房门。”小蚁拉着白芍走出坐在院落之中等它的父亲出来。

白芍回首仰望这个房门,盼望它的父亲早些走出这道房门。白老大蚁独自一只虫坐在书房之中,黑屋之中是没有烛光的,是漆黑一片。

白老大蚁坐在案桌之前,发呆,时而望着窗外,他知道它的宝贝女儿在为它而担忧,他不能让家虫为它伤心落泪,自己要振作起来,起身走到放门口。

犹豫半刻之后,才打门走出,仰望天空,见夜幕已经降临,道:“白芍。”白芍回首望去,起身扑在它父亲的怀中,小蚁起身面带微笑的望着。

白芍扑在它父亲的怀中,急得白芍流下眼泪,道:“爹爹,你这个样子可令虫担心了。”白老大蚁伸出双手抚慰道:“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没事的。”又看着白芍的那张泪脸,取笑道:“你瞧,都快哭成泪虫了,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你说羞不羞呀。”说着说着一根指头划过它的鼻头。

白芍微微一笑,道:“还不是为你担心,爹爹还要取笑女儿。”白老大蚁却乐此不疲,道:“好,好,爹爹不取笑你。”说着擦去白芍脸庞的泪水,轻声道:“快擦去泪花,即使是爹爹不笑你,别虫瞧见你这样都会笑话你的。”小蚁站于后,拱手于前,鞠躬行礼道:“白老大虫。”白老大蚁只是默默的点头,面向白芍道:“你看爹爹都饿了,快去备一些下酒的菜吧。”随后便坐于院中的石桌之旁,望向站在一旁的小蚁,道:“小蚁,快过来坐下吧,陪老夫喝几樽酒吧。”小蚁自称是孔夫子的门生,在梦中受孔子之教。

但是自古儒生多俗礼,受礼仪的繁琐所束缚,行礼道:“谢白老大虫赐坐。”白老大蚁则道:“无须多礼,快过来坐下吧。”小蚁走上前与白老大蚁相对而坐。

白老大蚁为它斟酒,小蚁起身双手捧着酒樽,随后又坐下。白老大蚁见它一副沉稳的样子,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