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逢阳拿出了一叠文稿,恭敬地递了过去:“应该是投父亲所好而来。”

“投我所好,哈哈,这个顾举人倒有些意思,往日里不听人说起他有什么才华,今日该不会是自取其辱吧,来,我看看。”

梁恒将手中的书放下,接过文稿,展开看去,只看了几眼,脸上玩味的笑意缓缓收敛,转而被认真与震惊所取代。

“怎了?”

尘娘见梁恒如此严肃,不由皱眉。

梁恒目不转睛地看着,沉声念:“最爱西湖二月天,斜风细雨送游船。十世修来同船渡,百世修来共枕眠!尘娘,你看这戏词如何?”

尘娘有些惊讶,这一首简单的戏词,将缘分写到了极致,这不正像自己与梁恒,在二月的湖船之上初次见面……

“后面呢?”

梁恒正看到兴起时,突然没了,断更了,这抓心挠肺的不是要人老命?

梁逢阳指了指拜帖:“后面部分,应该还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