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诚意高兴起来。

严桑桑笑了,用过饭之后,拉着林诚意去了街上。

林琢走入洛阳镇,看了看日头,终还是老了,这么一点路竟走过了午时。

这段时日,村民正在忙着重建家园,县衙里原本是要给些钱粮的,只是后来又没了消息,派人去问,县衙那里的态度恶劣得很。

林琢清楚,这都是因为府衙里面发生了变故。

惠安县衙听顾知府的话帮助百姓重建,从县库中取出钱粮,只是突然之间,顾知府失了势,被一个更大的官给收了印信,惠安县衙自然是借风转舵,不再理会顾知府的命令。

不过双溪口的百姓谁也没指望过官府,衙役不来找麻烦就谢天谢地了。林琢回去了,并没有带林诚意,而是将她留下来照顾严桑桑。

有一阵子不见孙女,林琢想念得很。

突然,一阵酒气吹了过来。

林琢抬起头,看着不远处魁梧的大汉,左右手各提有一个酒坛子,左手的尚未打开封泥,右手的酒坛直接抬起,往嘴里大口大口地灌,酒水打湿胸襟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