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桓明方才则只是在大门前,听其大概说了前面的一些事情,当时亦是有所触动,如今再听详情,更是大感震愤不已!

而太叔元白与公孙流莹夫妇二人,却只是方才在从演武场回来的一路上,大致听云一阳提起了一些梗概,目下细细听其道来,更觉得又是震惊又是愤慨!

不过,最后听说,太叔桓莽等人居然沦落为匪,还是因为拦路抢劫这才撞见的云门诸人,太叔桓明明显地一脸惋惜之色,而太叔元白夫妇更是不由连连摇头。

待得太叔桓莽业已说完,太叔元白不禁左手一拍旁边桌子,继而戟指怒目地喝斥道:“莽儿,你可真是太糊涂了,纵然再是迫不得已,你身为我们太叔家的后代子孙,又岂可率众沦落为山野匪徒!不该,当真是大大的不该呀!”

他话到最后,竟然在十分恼怒之下,正自微微用力抓握着檀木椅子扶手的右手,稍一过度用力略多,便是直接将那结实非常的檀木扶手给掰断了!

“确实不该!”公孙流莹亦是秀眉嗔怒,喝然言道,“虽然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但此举却真的是辱没了太叔家的先祖!”

太叔桓莽早已从椅子上匆匆站起,“扑通”一声便即跪倒在地,连连叩首而道:“堂伯父堂伯母,侄儿实在是知错了!”

“两位师伯,桓莽大哥也是情非得已,你们便原谅他这一次吧。”云一阳在旁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地拱手劝说。

“爹,娘,桓莽堂兄此番,确实乃是不得已而为之,虽然大大不该,但也还请您二老不要太过怪罪于他。”太叔桓明几乎同时便已站起身来,待得云一阳的话声方才落下,亦是连忙拱手开口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