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亮点头道:“顾县男颇有手段,他介入的事总不能以常理推度,你最好是让所有人莫要留手轻敌,以免吃了亏,事关羽林卫荣誉,所有人的前途,可不能大意。”

毛骧抬手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疤:“当年小看了倭人,我受了伤。从那之后,我就不再小看任何敌人,上了战场,那就是生死顷刻的事,谁都不会手下留情。我保证,泉州卫一半的人都会躺着坐船回去。”

陈方亮放心下来:“好好准备吧,魏国公也回来了,这次观战的人不少,赢漂亮点。”

“报!”

一名军士匆匆走了进来,通报道:“陈佥都督,魏国公要召集众武官,商议羽林卫、泉州卫比试事宜。”

陈方亮皱眉:“比试事宜还有什么好商议的,摆在教场上打不就是了?”

毛骧笑道:“再多花招,羽林卫都接了。”

三日一晃而过。

这一日清晨,天尚未亮。

金陵的小教场已热闹起来,一干大都督府官员,兵部官员纷纷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