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云王一直都老老实实的,过了七八年就得病死了,当时正好您有事情不在这边,所以这事情过去后就也没有再提。”

陈云泽顿了顿,继续说道:“传闻那江盈已经为鲁王生下了子嗣,这一次是左意如先冒犯的我们,只要我们派人把事情好好说说,再让江盈那边说些好话,应该不会再打起来。”

陈太一沉默不语,不相信陈云泽的话,“这事情哪有那么简单,我们知道是左意如刺杀我们,但是鲁国那边可不会这么说,荡魔宫那边肯定会说我们坏话,然后把那死了的左意如夸成什么赴汤蹈火的正人君子。”

陈云泽思考的和陈太一不一样,辩解道:“大王,江盈无权无势,但若是和我们越国有往来,她就有权有势有靠山。”

“那女人是一个祸害,但也是一个聪明女人,我们只要派人去说一声,她定会帮助我们。”

陈太一不理解,“鲁国的大王死了一个儿子,难道会因为一个女人,就放下这仇恨?”

陈云泽解释道:“鲁王并非是一个仁父,他更是一位国君,我们现在连荡魔宫的二十四剑都能挡住,他那百万大军又能奈何我们怎样?”

这下子陈太一就懂了,鲁国并不是殖民地,也不是真的依附周国。

这个国家多少有点主权和面子,而现在自己这边已经展示出了实力,荡魔宫若是不能压下自己的嚣张气焰,那鲁国那边多半不肯闷头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