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

“什么,压镇?”

“嘘,慎言!”

“匠人不会如此大胆吧?这可是诅咒之术,可是要掉脑袋的。”

“劳役过重,督工太急,死了多少人都无法算了,还要死多少人,更是不知。看不到明天的人,谁还顾得上其他。”

“若如此解释倒也说得通,诚意伯毕竟精通奇门堪舆之术,若是能解,说不得少死些人。”

谈论渐消。

顾正臣微微皱眉,自言自语:“刘伯温来金陵了?”

这个时间点回来,有些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