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田陷非常冷静,“我比你大哥更早杀人,但是修行上还是你大哥提点的我。你知道你大哥第一次杀人时是怎么说的?”

陈太一说道:“猜不到。”

田陷说道:“他说修行是为了逃避死亡,死是最大的恐怖,不论是荣华富贵还是情欲之爱都是束缚凡人的枷锁,人若是遵从别人制定的规则,那就只能是人,而遵从道的规则,才能修行。”

陈太一询问道:“道的规则是什么?”

“不知道。”田陷说道:“你既然要修鬼道,那就要杀人,我修的是农家,农家也杀人,占我田地,夺我沟渠者,皆杀。”

“别人田地肥泽而我田地贫瘠,也要杀!断他子嗣,占他良田!”

陈太一沉默不语。

田陷继续说道:“不要对杀人有什么负担,伱们王府不杀人的话,怎么享受王权富贵?便是你不杀人,你父你母只要享受王权富贵,就是在杀人,就要无数城中士卒,城外百姓的命填进去!”

“国与国的攻杀,把土地城池的占有者杀掉,就会有新的土地可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