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必哭个一宿。”拓跋无疆摇头失笑。他想起昨夜那少年凌厉霸道的身姿,确实是个很出彩的年轻人。恐怕不止他女儿,在场许多大家闺秀都对他芳心暗许了。

妇人白了他一眼,无奈道:“今早儿门房偷偷禀告,说咱们那女儿,没羞没臊的跑出门,给那小子送香囊,结果给人家拒绝了。这不,一时悲伤难抑,哭了一宿。”

拓跋无疆拍桌,骂道:“混账,我女儿哪里配不上他楚望舒?”

妇人再白他一眼,“怜儿也到婚嫁年纪,能有心上人是好事,不过婚姻大事,还是得父母做主,我问了,那少年可相当不凡,虽然是庶子,昨夜宴会却大放异彩,据说连他大哥都不是他对手。风姿无双,冠绝一代。”

拓跋无疆摇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那小子的确不凡,原本以他的天资,别说牧野城,整个东荒都会大放异彩,可之前我却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昨夜便让人去搜集了一些情报,你猜猜怎么着?”他把那份情报递给妻子。

妇人展开一看,一双柳眉顿时颦蹙。

“天生废体,终生不得踏入练气境,再过几年,就泯然众人矣。”拓跋无疆道:“你去告诉怜儿,断了这份念头,那小子配不上她。”

妇人微微一笑:“妾身晓得。”

“城主,城主”管家神情惶急的推门而入,半点顾不上礼仪,手里握着一份皱巴巴的公文:“边境有紧急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