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色浑身一震,紧张到僵硬,不能动弹,铁链射过来都没反应。httpδ:Ъiqikunēt

千钧一发之际,弦歌为他挡去了。

“你这里,受伤了。”

烈九卿冰冷的声音从后背传来,十分肯定。

她用力一按,不轻不重,却让欢色越发紧绷,隐约颤栗。

隔着衣裳,欢色仍旧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在这冰冷的雨中,仍旧能烫伤他。

烈九卿的手臂突然圈上他的腰,手落下的瞬间,欢色震开了她。

“奴脏。”

话音落,她单手小心扣住她的手臂,让她靠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