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昏迷的瞬间,欢色像是失控的野兽,没有主人命令,大开杀戒,手法残忍。

刺客只要靠近,他们会被撕开、捏碎,像是烂肉一样被丢掉,被他踩进污泥中。

他没有人的感情,唯独一双眼,会看着烈九卿。

隔了许久,欢色无波无澜的声音传来。

“她的奴畜。”

听见这回答,画意摒弃掉心头略显疯狂的猜想。

温容见云帝都不会折腰,更谈何跪拜。

他如此看重烈九卿,生怕被她厌恶。

在她面前,又怎么舍掉骄傲、尊严,如此轻贱自己,以奴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