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知道盛安宁是要看他的伤口,听话地去床边坐着,脱了外套和毛衣,最后缓了缓才把秋衣也脱了。

腰上缠着一圈纱布,胸前也交叉缠着纱布。

盛安宁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来,这是受了多少伤?还有肯定伤得很严重,能明显感觉到他在脱衣服时,胳膊吃力,上半身根本不敢动。

周时勋见盛安宁哭,伸手握着她的手,捏了捏:“你别哭,已经没事了。”

盛安宁含泪瞪他:“是不是要死了才叫有事?你要是不回来,我就让孩子喊别人叫爹。”

嘴上说着最凶的话,手下却温柔地解开周时勋身上纱布,揭开到最后一层时,还有血丝渗出来,还有发炎的迹象。

盛安宁就很生气:“你伤得这么严重,火车上又折腾好多天,是嫌命长了吗?”

周时勋眼睛一直盯着盛安宁的腹部,那里是他和盛安宁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却留下了他。

想着就忍不住眼底发热,反问盛安宁:“他在肚子里乖吗?”m.bīQikμ.ИěΤ

盛安宁哼了一声:“反正是比你乖,你这个伤口一会儿要去处理一下,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