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可卿卧房内,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后,是一张钿紫檀玫瑰木雕花滴水大床。

床上悬一捻金银丝线嫩黄烟柳纱帐,晨曦的光芒照入,朦朦胧胧。

床头设一对大红满池娇的枕头,铺着大红底丹凤朝阳刻丝薄被。

只是扫兴的是,床榻上却只有一个男子……

贾蔷缓缓睁开眼,嗅着榻间纱帐内的幽香,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昨儿个,他一人独睡此寝内。

不过可卿倒是陪他说了许久的话,说她幼时,说她当姑娘时,还被贾蔷哄着,浅唱了几支小曲儿,当然,贾蔷也还了首。

她还在父丧期间,贾蔷又怎好迫她侍寝?

但多聊聊天,也有意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