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二妹妹。”

菀嫔:“锦丫头?”

裴今砚用力的点了点头:“因着当初在定宁长公主的诗会上,二妹妹正是被裴舒所害。为了保下裴家和王家的声誉,不得不指认了裴锦是敌国派来的细作。”

“此事,就像是一根刺,狠狠的哽在了母亲的心头,让她如何都难以释怀。”

“母亲当时便是存了,要让裴舒给裴锦抵命去的。”

“锦丫头,竟然也……”菀嫔双手掩着面,哭的悲戚:“裴舒可真是该死,她是裴家的嫡女,我妹妹待她更是比着亲女儿还要好。”

“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母亲也从未苛待过丝毫。她怎么能这么的白眼狼?竟然先害了锦丫头,又害了你母亲。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啊。”

菀嫔抓住了裴今砚的手,哭嚷着:“你既然知道这么多,但裴舒依然还活着,那看来,我能想到的法子你应当都想过,皆是不适用的。那你此次进宫与姨母说这些,为的是……”

“希望姨母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