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弯,一条数米的长桌横在那里,上面有台秤。

而院子里摆满了黑陶的大米缸,每一口都有半人多高,两人合抱那么粗,粗略一数,足足有二十几口。

都是粮食?

饿了两天的唐文,呼吸急促,眼睛发红。

我要是有这么多,不,哪怕只有一缸粮食,这个冬天也能挨过去!

“红嘴雀倒也稀罕,我看看。”

长桌后面,躺椅上的小老头,慢悠悠掀开身上的兽皮站起身。

唐文把手上的红嘴雀递过去。

“呦、活捉的?抓到之后,扭断了脖子?”

他话音未落,唐文竖起大拇指:“老板!您看的真准!您看一只鸟能换多少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