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并没有心思举办本应有的庆功宴,人人心中有喜有忧,满腹心事地离去。秦无夜没有走,也没提谢字,悠然倚在薛牧怀中抿着酒,低声道:“薛牧……”

薛牧也拥着她,静静抿酒。

“所谓虚实鼎还有排斥之意,暂不可用,只是你唬他们的吧?你与天道之合,可瞒不过我。”

“嗯。”薛牧没打算瞒她,低声道:“此时清秋未控鼎,一拥而上,不是好事。你若有意参悟,可以先去。”

秦无夜笑了笑:“这么信我?”

薛牧抿酒不答。

秦无夜又道:“薛牧,我很想再问你一次,在你心中什么是道?”

薛牧怔了怔:“怎么这么问?以我的修为,触摸道还远着呢,哪能立道。”

“不,你有道。”秦无夜低声道:“以前我以为你合百家,现在蓦然惊觉,其实百家之道,你没有一个是真正同意的,你有你的道。”

“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