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裴姝语这一番话,即便是安瑾也再找不出了反驳的理由,尤其是他心中也知晓、裴姝语亦是为了自己的安危才会如此,就更加……无法再开口。

这婚约不变之事,便也就这般定了下来。

为了配合婚宴上安瑾不能出现的情况,后日他那“落马摔伤”一事,也从原本计划的假装摔断腿、变更为摔成重伤。

之后,也可以说裴姝语是为了“冲喜”,因此未曾改变婚期。

商讨好了之后的计划,裴家三口便就离开了侯府。

安平岳留了安瑾要再嘱咐他两句,安珞便自己先回了漱玉斋中。

三日后她大哥就要启程南下,安珞心知此行定然凶险,是以也想着、多少要准备些东西给安瑾傍身才行。

而且明日她还要去太师府,也不知道外祖母找她是有何事,说不准要晚上才能回来,这能让她用来准备的时间、就又少了许多。

所以,安珞干脆干脆回了院中后便屏退了丫鬟、关起房门,开始为安瑾准备一些可能会用上的药物。

趁着制药的功夫,安珞也还同时分心去想着那肃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