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在瞄了身后两位高手,发现两人面色不变,放下心,忙道:“姐,咱不说这些,先忙姐夫的事。姐夫,我来了,我身上还有一些积蓄,你看看够不够。”

向自在从气运银鱼袋中取出一叠银票和一布袋玉器饰品,递给姐姐。

“你哪儿来的气运银鱼袋?”。薛子文与向子梅惊讶地望着向自在,目光充满疑惑,甚至还隐隐带着一点严厉。

向自在苦笑道:“借的,找朋友借的,我怎么可能有这东西。别管我了,先说说拜寿的事吧?那边怎么样了?”

薛子文看了一眼向自在身后两个生面孔,向自在道:“是帮衬的朋友,都知道这些事,但说无妨。”

薛子文叹了口气,带着向自在走到无人的地方,慢慢讲述经过。

“……薛叔祖不太在意这些,只想惩戒一番就算了,但薛子兰被薛子言他们害得太惨,断不能轻饶。我跟薛子兰也没什么恩怨,可因为跟薛子言走得近,有生意上的关系,因此被薛子兰忌恨多年……”

“……总之,薛子兰绝不会放过薛子言他们,至于我,轻则被逐出薛家族谱,重则难说……”

“……所有办法都用了,薛子兰始终不开口。没办法,只能送一份大礼,希望那边留三分薄面……”

向自在一边听,一边分析,别人不知道薛家强弱,但他心知肚明,北薛家实际地位在齐国位列前五,薛家的超品老祖两年前才露过面,为过两甲子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