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炫身边的护卫接过,倒了半杯,又取出一支雕龙纹紫铜验毒针法器放入酒中,等了三息,那人点点头,递出酒杯。

唐恩炫喝了一口,突然龇牙咧嘴,道:“好有劲的酒。”

说完,又细细品尝几口,皱眉道:“这酒,确实有劲,但与烧刀子区别并不大。”

韦庸微笑道:“殿下有所不知,那烧刀子都是土法炮制,费时费力,这新式烈酒不一样,可以大量生产,成本极低。至于这风味,可以不断调和,演变出各种不同的烈酒。更何况,这是新酿,不是陈酿。我请教了一些酿酒师傅和酒坊老板,他们大都认为,若真能大批量生产这种烈酒,不用不了几年,这酒便会席卷大齐,甚至连北边的畜生都会喜欢。”

“你是夜卫财司的,这酒真能年入百万?”唐恩炫问。

“单这一家不能,若多家铺开,何止百万!”

唐恩炫听懂韦庸的话,怦然心动。

唐恩炫叹了口气,道:“那周春风委实可恶,将请柬放到父王床头,惹得父王又赏了我十个板子。我现在若是夺他股份,怕是有些难。”

叶寒却道:“殿下,周春风恰巧不在京城,此时不夺,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