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清闲感觉周春风语气不对。

“我据理力争,最终掌卫使不得不放弃队正人选,但队副要由他指派。那队副,是夜卫财司司正韦庸的人。”周春风道。

李清闲面色一沉,之前在户部街害自己的财司账房房首庞明镜,就是韦庸的亲信,自己这些天一直在偷偷打听有关财司的事和人。

“你不能回绝?”

“韦庸这一手玩的好,他知我不可能让他的人担任队正,我必会顶撞掌卫使。我能顶撞一次,不可能顶撞两次,否则掌卫使颜面何在,我们以后如何相处?所以送个队副来掺沙子,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我不能未卜先知,直到掌卫使提出队副人选的时候,我才明白,却是晚了。”周春风道。

李清闲无奈道:“你们这些当官的,满肚子花花肠子。必是韦庸许了怂王好处。”

“一件小事而已。”周春风微笑道。

“你不生气?”

“小事而已。”周春风似乎完全不在意韦庸在神都司掺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