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一切,总是很难以个人的意志改变。

车马辚辚。

一切,一如往常。

马车上,亚罗轻抚着重剑,目光幽幽。

白鹿好似感觉到了亚罗心情的压抑,透过马车的窗户看了看开垦的田坑,疑惑地问道:“是什么又一次激起了你的杀意?外面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吧?”

“是啊,没什么特别的。”

亚罗喃喃重复。

他如何能不知道,这些都是稀松平常的事?

前世,过往的历史中,相似乃至更残酷难得就没有吗?

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