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像什么在国外有驻军的汪家,他们家的人怎么可能正常入关,别说正常入关,就是偷渡入关也别想,真以为华国的边境军是摆着玩的啊。

张日山满心的复杂情绪,他们的死对头汪家的创始人汪臧海死亡的欣喜,以及自己家被掀翻老底的窘迫,还有仿佛隐隐窥视到了另一个波澜壮阔的世界的震撼,竟然让张日山这个百多年还转的飞快的脑子有些卡顿。

张日山抬起了头,对上了含着笑意的老道士和秦玄的眼睛,沉默了一会才缓缓说道,“罢了,既然两位都知道了,那二位究竟要多少?”

“张会长,咱们也是老交情了,还有吴先生,我和你父亲当年也曾见过几面,还曾在长沙一起阻拦脸盆鸡的侵略军,也算是有些交情。

但是吴三少和张家这位张小友竟然对老道欲行不轨,哪怕是没有成功,按照道上的规矩,老道就是把他们杀了也算是寻仇,一点过错也不会有,你们说对吗?”老道士端着茶水,看着张日山和吴二白。

张日山缓缓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一边看着张日山和吴二白就有点怂的张起灵和吴三省又不敢说话。

这时候,吴二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李世叔莫要生气,三省年纪小不懂事,不知天高地厚,您别往心里去,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您当年的本事家父自然跟我们说过,您老也是一位响当当的大人物,便是您当年手下的大徒弟都是前国民政府的骨干,我等在您的眼里自然不值一提。

您也知道前些年国内不安稳,家父的生意可不好做,家父在那些年里受了些折腾,落下病根,最后不得已驾鹤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