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里有个人哈。竟然还穿着道袍,了不得啊。”一个身穿道袍,带着道观的小道士对着一个老道士说道。

“道袍?”老道士赶紧凑了上来,说句实话当今时代年头不太好。

这附近除了老道士在茅山上的麻衣观之外,方圆百里之外再无道观,便是有之前也被人给推了,老道士的麻衣观没被推完全是因为麻衣观太破了,而且地处山上,推了也没什么用处。

而且这老道士还是个厉害人物,据说曾经参加过抗战,还在华清大学教过书,人脉广,为人也不错,故而幸免于难。

“徒弟,为师来考考你,你看看能不能看出这小道友的来历?”老道士对着身边的小道童笑道。

“我来试试。”小道童看向昏迷的秦玄,双眼之中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力量出现,“嘶。”小道童倒吸了一股凉气,他的龟壳之上竟然什么东西也没出现,这怎么可能?

小道童发现一张无往不利的龟壳竟然一点用处也没有,看向地上这小道士的时候,他竟然什么都看不出来,这不科学。

“徒儿怎么了?”老道士本想考验考验自己徒弟的相术如何,但是看着小道童凝重的神情,自己也向着秦玄看了过去,“咦?”老道士觉得自己仿佛在看一片迷雾,什么也看不透,这不玄学啊!

“这道袍好啊。”有徒弟在身后站着,老道士也不好说什么自己看不出来,只能摸着小道士的道袍感慨道。

“道袍好?”叶天看看自己的师父,心里明白他师父这是也没看出来,又怕丢了面子,只好找个话题打个岔,装作自己没看过这小道士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