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各方终于勉强达成一致。

今日将以浩然正气洗濯诡地,以儆效尤,还以颜色,但不可过重。

内阁大堂的临时会议结束,众官拖着疲惫的身躯四散。

赵移山回到赵府不久,车马盈门,众多官员送上拜帖。

最终,只少数官员进入府内,坐在正堂,议论纷纷。

“解林甫,呵呵。南北薛家不敢招惹北边的守河军,但早早把手伸入南边,自以为南方诸国可以任意揉搓,所以上上下下勾结,吃了个饱。现在与东鼎国开战,他们发现武备松弛、军中糜烂,十二艘开江大舰只有六艘能开,这还是缝缝补补的结果。最可笑的是,他们连修船的船工都没了,只能从其他军中借调……”

“何止如此……”

“罢了,先谈诡地之事吧。楚王既死,我们要如何?”

“李清闲在诡地,或许还有一线转机,他是命术师,又有丰富的诡地经验,或可带出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