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才是命术茶楼兴建的本意……”

翡簪老人微笑抚须,道:“谁人还有见解,可过来讲述一番,咱们这些老家伙,可不能让一个年轻人只手镇压。”

众人知道翡簪老人是开玩笑激将,但仍然按捺不住,一些人纷纷出手。

一个又一个人走到桌面前,讲解自己所学所得。

李清闲认真记录,偶尔流露恍然大悟之色,用力点头。

不多时,杠王走上前,向众人一拱手,道:“得玉杯少年指点,我又有所悟,不过,在讲述在下所悟之前,还请那位命术师能不能先把玉杯少年的茶水结了?”

众人哄笑,那瘦高命术师黑着脸取出茶壶,向李清闲杯中倒茶,而后抬腿下楼,他身边的胖命术师跟着离开。

两人沉默着走出命术茶楼,走到斜对面的吴记茶楼的包间,施法屏蔽周围,望向窗外。

一个又一个衣不蔽体的乞丐捧着破碗拄着拐杖路过。

一辆辆明绸马车徐徐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