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川微笑道:「清闲好眼光,这件白龙托浪贯耳瓶从小就见过,可惜不知为何,慢慢失色,灰蒙蒙的。有人说是宝物自晦,有的说是寿限到了。父亲觉得不吉利,就准备卖出去。据说好些家古董商盯着这贯耳瓶,甚至有人报价五万两白银。你瞧瞧这白龙托浪的花样,可曾见过?还有上面细腻如玉的冰裂釉,本就是不凡。」

李清闲点头道:「我原本只对命材相关感兴趣,今日一见这贯耳瓶,不得不赞叹大师手艺,美轮美奂。今日取了太多,就用这件东西收尾。」

孟怀川满意点头。

叶寒呆呆地望着李清闲,脸色一阵红一阵黑。

自己来定南王府,寻的便是此物,可怎么又叫李清闲抢了去?

这白龙托浪贯耳瓶,乃是古代有名的宝物,平时完全看不出来,只有经历自晦失色后,方能重见天日。

这东西,在万象图中有大用的,怎么就叫李清闲抢了去?

「抢了我的姜幼妃,抢了我的宋厌雪,抢了我的乾坤戒,如今,还要抢我的贯耳瓶?」叶寒心中升起难以遏制地憎恶,以及细微却无法磨灭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