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在狱卒房等着。”

李清闲笑了笑,转身回到狱卒房,喝着茶,聊着天,偶尔听听细微的惨叫声。

韩安博叹了口气,低声道:“你这样做,唐恩炫必会出手。”

“我只怕他不出手。”李清闲道。

“你真有十足把握?”

“天下的事,哪有只做十足把握的?机会超过五成,做就是了,总胜过以后悔青肠子、让人指着脊梁骨骂。”

“越来越看不懂你们年轻人了。”韩安博摇头道。

直到下午,一页页按着血印子的证词送到李清闲面前,那两个护卫招了,但岳烽生生疼晕过也没招。

李清闲翻了翻证词,无非是王府里的勾当,没有涉及元王的,但涉及元王三个儿子、亲眷、大管家、几個管事和一些传闻。

李清闲将证词递给韩安博,道:“韩哥,麻烦你挑一个不疼不痒的案子,找一个唐恩炫母族那边的亲戚,直接上门抓人,送进诏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