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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闲哭笑不得道:“我文修中断,再修只能从新开始。儒家要修四书五经,一本一年!足足九年后,我才有资格开中丹田,而且未必成功。我真做不到啊,我对文修经书,两眼一抹黑啊。”

“当今首辅赵移山,便是十二岁重新文修,苦读二十年,终于开中丹田,随后一路青云,势如破竹。去年,位列一品,名满天下。”

“我能跟赵移山那种变态比?您真瞧得起我,我没记错的话,他当年高中状元的时候,与您同榜?”

“的确。”周春风道。

李清闲道:“周叔啊,不是我说您。虽说当年赵移山中状元的时候,已经是五十多了,可他状元,你探花,同榜进士,相差不大。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您才四品,他却晋升一品?这文修,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

“信不信我把你打出去。”周春风握牛骨扇指着李清闲笑骂。

“您看,您都比不过他,我拿命跟赵移山比啊!”

李清闲心中无奈。

前些天真想过文修,可自己在蓝星只是个学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