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应该的,董教头不必客气。”李清闲笑着扶起瘦高的董英。

半天不见,憔悴的像是老了十岁。

周围一片寂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远处的房首何磊失笑道:“董教头,你平日里仗着拳脚功夫不错,这个不服那个不忿的,怎么给少年磕头?他怎么救的你母亲?”

“啊?何房首……”

“别急,说说怎么回事。”

董英平复情绪,就把早上与李清闲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道:“我跑去宁生堂,母亲已经不省人事。大夫一见我是入品的,急忙命我用真元相助,配合他的针灸与汤药,才在鬼门关救回我娘。我怕娘身子骨撑不住,一直用真元维持,直到下黑大夫说没事了,才来道谢。李清闲,我服了,我信你懂命术。”

“好小子!推命能推出苞米饼子和宁生堂,不一般啊!”何磊双眼瞪亮,一边往回走,一边仔仔细细打量李清闲,不像刚才只是逢场作戏。

“运气罢了。”李清闲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