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配合你,现在——”

他的吻随之落下,“轮到我了。”

没一会儿,安静房间内女声的威胁嘤咛,渐渐变成了哭泣求饶。

长夜漫漫,月色无边,春意摇晃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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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闹钟响了一遍又一遍,年余余终于醒了。

她一脚踢开被子,身上穿着男士的白色棉体恤,腿上穿着灰色的运动短裤,裤腿边缘隐约有两三个暗红色的吻痕。

闹钟不停叫嚣着,刺耳的铃声在房间内回荡。

年余余勉强睁开眼睛,在床头柜上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