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嗷”

走廊边的一间杂物间,崇铭额头的冷汗直冒,一手扶在旁边的桌子上,俯着身,疼的就差要在地上打滚了。

南之祺心虚的瞄了一眼又一眼:“你还好吗?”

“你说呢”

同为男人,南之祺当然知道那有多痛,而且刚才他被惊吓之余那更是一点余力没留啊

“那谁让你突然出现,也不说一声就抓我”抓他手腕就算了,还强吻他

越说男人的声音越小,在尴尬和理亏之前来回横跳。

崇铭也被气笑了:“我叫了你好几声!”

要不是这家伙一直跟魔怔了似的一直唤醒不了他也不至于

南之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