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南站。

宽敞的月台上,人不多,且基本上,都是穿着铁灰色的帝国军官兵。

萨利安同样穿着一套没有挂军衔的帝国军将领,肩膀上披着一件深灰色的冬季大衣,叼着一支细细的烟卷儿,略显懒散的站在月台上。

寒风呼啸着,顺着光滑冰冷的铁轨吹了过来,一路招摇的吹过月台。

月台上,铁灰色的人影犹如雪松一般矗立不动,寒风在一道道铁灰色的人影之间往来盘旋,铁灰色的身影,越发衬托得月台是这样的冷寂、清幽。

没有人山人海,没有旗帜招展,没有锣鼓喧天,更没有烟花彩旗,就不要说从天空奢侈的飞下无数的鲜花花瓣了。

相比图伦港摆出的盛大的欢迎仪式,萨利安在月台上的布置,更像是交接重刑犯的现场,万分的肃杀,无比的肃杀。

整个月台上,稍微带点色彩的,也只有站在月台角落里,那一支百人规模的军乐队。他们手持各色乐器,擦拭得油光水亮的乐器上,缠绕着几条彩色的绸缎,这就是整个月台上仅有的亮色。

乔、戈尔金簇拥着黑森走上月台的时候,萨利安正一口将嘴里叼着的烟头吐在了月台上,漫不经心的一脚踏了上去,将烟头碾成了粉碎。

见到乔和戈尔金走了上来,萨利安抬起手,朝着兄弟两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