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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时代的存在们,口气一个比一个大。”

许应走入玉虚官门户,悠悠道,道启之地也有一副对联,展太极图,不外九宫与八卦;施大法力,能教一化三清。

玉虚宫的对联却说他像昆仑山,撑起半壁乾坤,胸怀如海,无边时光在外流逝,而玉虚宫的楼中时光不易不改。

然而,这广大胸怀,并未支撑玉虚宫和这片昆仑境,此地依旧一切尽碎,只剩下门户。

“当年我就是在这里参悟,打造玉虚宫,放在玉池洞天的彼岸。”

许应触摸玉虚宫嘉立不倒的柱子,突然眼前一阵恍惚,一段记忆涌上心头。

他的父亲,那个在许家坪私塾任教的年轻先生,手触摸这根柱子,向他道:“当年居住在此地的大成就者,他们在此地传道。他们对道的领悟太高深,以至于他们传道时,大道烙印在天地间。倘若你静下心来,就可以感应到这些烙印。像是他们在低语…”

许应低声道:“像是他们在低语,像是道在沉吟,像是这片天地在述说万象。”

他说的话,是父亲当时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