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恨恨地瞪着他,声音尖利刺耳:“青龙,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是想让那个人害死主子吗?快让开,让我进去救主子!”

青龙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波动,淡淡道:“主子的命令,无论对错,我都不会违背。”

无论朱雀如何辱骂尖叫,青龙完全不为所动。再加上他本就是几人中修为最高的,虽然同是金丹期,但朱雀和白虎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于是几人就在寝室门口僵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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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寝室之内,南宫煜将纥溪小心的安置在自己的床上。

他本是个有洁癖的人,这个寝室除了洒扫的小厮,谁都不被允许进入。他的床铺,贴身用具,更是没有任何人能够碰触。

可如今,看着纥溪身上的鲜血染红了自己的床榻,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厌恶,有的只是让他慌乱的心痛。

他的溪儿就应该是肆意张扬的、高傲的、冷然的,而不应该是如今这样,奄奄一息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的模样。

南宫煜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纥溪的上衣,把青龙刚刚送进来的药撒在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