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人来说,美色和权力永远是难以拒绝的诱惑,就像瘾君子离不开。婴宁最清楚这一点,所以她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晕晕欲睡的眸子绽放出夺目光彩,她用力挺了挺胸,右手按住那只在小腹上游走的不安分的手掌。

“添茶倒水就不必了,红袖添香也不需要,我只要你”楚望舒说到这里,特意顿了顿。

只要我?

婴宁眸子更亮了。只听楚望舒淡淡道:“我只要你的修为!”

婴宁心中徒然一凛,危机预感升到极限,小腹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整个气海微微一震,随后像是打开了一个缺口,辛苦积攒的修为疯狂涌出,朝那只宽厚温暖的大手涌去。此情此景,当日楚长风身死时的景象又跃入脑海,婴宁惊恐的想尖叫,但她浑身僵硬,连动根指头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苦修道数百载,为他人作嫁衣裳。

楚望舒终究没有做绝,也没破坏她的气海,抽干了浑身真气后,罢手了。没有让婴宁步楚长风后尘。楚望舒神采奕奕,眼神愈发清凉,反观婴宁软绵绵瘫在床榻上,像是耗尽了体力。她喘着粗气,怨毒的瞪着:“想不到堂堂道门弟子,竟然精通这等阴毒的功法。”

“善恶之别不在功法,而在其心。”

“人族果然不能相信,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我周全?”

“我只答应不害你性命,没说不吸取你的修为。况且这样我才放心把你留在这里。”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没毁我气海!”婴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