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烨早上离开家的时候,辛月狠狠地在丈夫的脸上亲了下还拿额头顶着丈夫的额头亲昵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感慨的说了一句:“我夫君今天看起来真是英武。”

不管是不是谎话,有这句话就能让人开心一整天,所以云烨在整军顿武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小兵站错了队也没有拿鞭子抽,只是让他老子先出来教会儿子怎么站队,看到那个小兵想要的表情,云烨就开心,多好啊,老子的军阵里好多都是父子兵,战力一定刚刚的,没听过那句话么,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操演了一天,云烨坐在椅子上都疲乏的要死,那些在校场里摸爬滚打的军校更是惨不忍睹,赖传峰拿着鞭子监督那些新兵,大冬天的不让穿衣服,光着脊梁拿着木槌订木桩子,这是一个力气活,每个新兵都要经历的,进入军营,打熬筋骨为第一要素。

半眯着眼睛骑着旺财往家里走,前面出现了一个穿着月白长衫的胖子,站在路中间大声喊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的响马打劫口号。

刘进宝没动,还不让亲卫们动,云烨第一眼没认出来,看了第二眼,就开心了起来,云烨现在发现自己变得简单多了,一点点快乐事情就能让自己欢快好久。尤其是一个比自己英俊的多的家伙出落成了一个胖子,就让他的心立刻就飘荡到了云端,那种愉快的心情实在是不足以对外人道。

“小恪,你可算是回来了,三四年不见想死我了,看来吴地的水土就是养人,自从你的封地被弄到了吴地,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你变得壮硕了,没说的·明天就召集弟兄们给你接风,让每个人都看到吴王恪的风采。”

云烨高兴地拉着李恪的手使劲的摇,从没想到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有这一天。

李恪把手从云烨的手里抽出来,笑着说·你这是从哪学来的坏毛病,见到王族就喜欢拉着人家的手不放,《越人歌》的大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男风的?你和青雀两个喜欢《越人歌》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大江南北,看清楚,我是李恪,不是李泰。“

无所谓,作为贵族没有一点风流韵事能叫贵族吗?不干点辱没祖宗的事情·能叫纨绔吗?《越人歌》的事情云烨早就忘了,反正自己丢人也不是一次了。

“我这次回京是来给我母亲祝寿的,我和小黯都不在·多亏了你时常去看她,还帮着我母亲弄了一个好大的大棚,让她排解忧愁,替我们哥俩尽了孝心,小弟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