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山被母亲当着盛安宁面这么数落,有些不好意思,换了个方向抱着温诤,笑眯眯地跟母亲讲道理:“男孩子哪有那么娇气,不都是磕磕绊绊长大,你忘了我小时候不也经常头破血流的回家。”

温母瞪了他一眼:“那能一样,你从小就壮实,亮亮跟他妈妈一样,病身子,又是早产,一点不注意,就会生病。”

说完又顾及盛安宁在跟前,跟盛安宁解释道:“这孩子从小身体就不好,能长大不容易,你看都快六岁了,跟三四岁的孩子一样大。稍微注意不到就生病,挺难养的,所以不能不注意着。”

盛安宁顺从地附和着老人家:“是呢,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只要现在照顾得好,以后慢慢身体素质就能好起来。”

温母也是难得遇到一个可以吐槽儿子的人,听了盛安宁的话又忍不住抱怨起来:“长山根本指望不住,整天不在家,回来就想把孩子抱出去,每次抱出去,回来孩子就要生一次病。非要疯闹着让孩子出汗。”m.bīQikμ.ИěΤ

温诤像是听懂了奶奶的话,细细的小胳膊紧紧搂着爸爸的脖子,小脸藏起来,很明显地表示,想和爸爸一起去玩。

盛安宁再一次邀请他们去家里吃饭,温长山拒绝:“等我回来吧,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要带队去南边了,难得一天时间,还是在家好好陪陪他们。”

温母一听,有些着急:“你又要去?这一次多久?你想想你儿子还小着呢,不要什么事情都往前冲。”

盛安宁知道温长山说的南边是哪儿,现在虽然看着太平,可是边境上小冲突并没有停过,只是没有报道,普通人不知道而已。

还是那句话,哪里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在负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