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近两个时辰全力以赴运行轻功,内力枯竭,再迟一点救治,就会成为废人。

为了他以命相搏,只为了所谓的报恩?

这种愚蠢的理由,温容怎么可能相信。

他看不懂烈九卿到底想做什么,甚至觉得她成功地蛊惑了他,让他信以为真。

特别是见她手腕上的墨镯时,他的眼底越发深邃,看她的目光也渐渐复杂。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不休不止,让这一夜,显得尤为漫长。

温容守在床边为她缓慢输送内力,一输就是四个时辰。

清晨时,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小了很多。

烈九卿终于缓缓睁开了眼。